第(2/3)页 “不能。应该是年久失修吧。” “那我们该怎么办?”顾心裁心慌意乱。 丁鹤看向四肢抽动的刘非:“这不是还有活人吗?他是不是要醒了?” 刘非抽搐着醒来,板着脸问他们:“你们在这里干什么?” 丁鹤坐在他对面,关切地问他:“还好吗?” 刘非本来怒气冲冲地要赶他,听了他的话却安静下来:“还、还好。” 连他自己都不知道,为什么会被一个学生的气势压制下来。 “我知道您现在情绪很激动,也理解您的这种感觉。请您放心,我们绝对不会伤害您。” 刘非自己深呼吸了几次,看起来冷静了不少。 “你们不上课究竟在做什么?” “我有些问题要问您。”丁鹤望着他的左手,“您的戒指,是谁送给您的?” 刘非表情不太自在:“是一个朋友送的。” “女性。” 刘非没有回答,脸色却已经明示了。 “您的那位朋友,就是刚刚发短信的那个吗?” “你问这个干什么?”刘非的声音稍有些尖锐,“你怎么知道我刚刚收到过短信?” “她欺骗了您,是吗?既然如此,您也必要为她隐瞒了。” 丁鹤的声音很有诱导性,让他忍不住吐露心声:“是……是她。” 他咬牙切齿地道:“占卜师!” 他的声音太过愤怒,顾心裁忍不住“啊”了一声。 丁鹤却蹙起眉。 郁谨斩钉截铁地道:“不是她。” “我刚刚,看到一张照片,”丁鹤似有所指,“是你和……” “不,”刘非本来已经平静下来,突然抱着头,表情扭曲,几乎拼尽全力吼出一句,“就是她!是她!她骗了我,她说我的愿望能够达成,我那么相信她——” 他还没有说完,突然天花板发出一声轻响,吊灯连带着天花板灰一起掉了下来,向刘非砸去。 郁谨抬抬手,把吊灯拧碎了,碎片叮叮当当地落在他们身边。 刘非突然把灯管碎片捡起来,塞到喉咙里。 就像是他说了不该说地话,而有人在对他施以惩罚。 覃慎连忙掰他的手,却发现他满嘴鲜血,还在咯咯地笑。 他一边笑,血就一边顺着嘴角淌下来。 他的喉咙被割伤,不能说话,就扑到办公桌边,拿起笔在备课本上写字: 你们做了错误的选择。 你们永远也不可能走出去。 你们只会把更多的人卷进来。 第(2/3)页